不良习惯(江鸣)

下了播又去吃了一顿饭,回酒店陈天明困得眼睛都睁不开,脸都不想洗就想趴到床上。
门铃响了。
“等下!”他挣扎着把身子直起来,一边揉眼一边开门。
几乎是被人推着退回到屋里,门自动关上了。
“你连是谁都不问就开门啊?”
“谁还不知道是你呀。”陈天明背过身小声哼唧,待说不说的。
明明差不多高,却总是能轻易团在怀里缩成小小一个的样子。
蒋易看见他那个赖唧唧的样子心里就痒。
因为别人轻易看不见,就跟那个含羞草似的,想碰碰就给你啪一下合上。
在他这里就变成了一副快来摸摸我呀的模样。
简直让人发狂。
蒋易又轻推着人往前走,直到自己坐在床上,然后揽住了小孩抱在腿上。
此时此刻就完全理解了手办的意义。
蒋易想向宇宙发送一个订单,给他一个陈天明真人手办,要会动会笑会哭会说话会生气会骂人的那种。
他一定天天藏在衣兜里,没事就拿出来玩一下,只让他对自己一个人笑一个人哭一个人生气一个人害羞……
那些不太能见光的妄想突然像通了电一样在空气里噼啪作响。
小动物都有察觉危险的本能,陈天明小心翼翼转头,“你干嘛?”
“手拿出来。”蒋易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其实不笑的时候,陈天明自己看起来更冷一些,蒋易这个人不管怎样都显得又成熟又温柔。
所以生起气来更吓人。
陈天明把手伸了过去,手指纤细,指甲剪得极短,看起来指头圆圆的。
特别适合把玩的样子。
“直播里你干什么来着?”蒋易伸出舌头,把几根手指依次舔过。
陈天明吓得不敢说话。
“我是不是说,你再咬手,就让你咬点别的东西?”
有什么东西好像顶住自己了,陈天明整个僵住。

手指被人含住了。
陈天明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把自己的手指一根根舔了又含,口腔里的触感好柔软,好奇怪,他试着用食指去摸了摸对方的舌头,能摸到那种非常细微的颗粒感和跳动感。
然后被惩罚性地轻咬了一下。
陈天明一颤,整个脸开始发烧。
这不科学,手上有这么多神经吗,怎么敏感到被舔几下他就要不行了。
腰很没骨气地软了下来,为了稳住平衡,他往对方身体又靠了靠,结果听到一声从胸腔深处传来的低笑。
这是什么,主动把羊羔喂狼嘴里啊。
他一时羞愤,索性借着这个在腿上的姿势直接把头埋到蒋易肩膀上,不和他对视。
蒋易就环紧了手臂,把人紧紧抱住。
陈天明得到了一点安心感,他太喜欢这个人的拥抱。
结果没有预警地整个人突然被抱着站起来然后翻转到床上。
后脑勺一直被蒋易的手护着,他们面对面地贴着,他躺着,蒋易几乎压在他身上。
陈天明觉得心跳要过速了,他抱住蒋易脖子的那只手就想垂下来拍拍自己的胸口。
蒋易发现了他的小动作,手从他后脑勺撤出来,借着他伸直手的时机,从腰部把卫衣往上拉了出来。
卫衣下面是件短袖T恤,明明只是少了件衣服,陈天明觉得全身都暴露在对方注视下,毫无遮挡。
蒋易不忘一手把空调调高温度,一边又重新压上去,手从T恤下摆伸进去,摸到一片光滑的肌肤,温度高得烫人。
“咬手这种不良习惯我得给你改了对吧?”蒋易一边说,一边往上摸到那两个小小的凸起,先用手掌整个擦过,又用手指轻轻地刮着顶端。
“艹”陈天明的呼吸全乱了,脱口一句脏口,“蒋易你是不是从来不用护手霜啊!”
那那那那那……很嫩的好不好,你手那么粗谁受得了啊。
显然对他的反应极不满意,蒋易捏住凸起的顶端捻了捻,又往外拉,陈天明错觉自己成了对方手里的橡皮泥,已经被捏软重塑成某种形状。
他喘着粗气,扭了下身体想逃过这场折磨,又被扣住了腰,接着嘴唇被含了进去。
就像攻陷城池似的,对方灵巧的舌头舔过口腔每一个角落,自己只能乖乖缴械投降,把所有主动权交出去,任凭那条舌头把自己搅得神智全无。
房间里极安静,更显得交换唾液的声音和粗粗的呼吸声无比淫靡,舌头被吸住搅动,一阵麻痒从舌根传来,激起身体某个核心位置一阵快感。
就只是接吻也能让人无法思考吗?这是陈天明后来才想到的,此刻他当然已经几乎失去思考能力,只觉得头晕得好舒服,直到一波一波的快感积聚得他快要爆炸。
他下意识地就要伸手进裤子里,却被人一把攥住,不许触碰。
胸前的衣服又被人撩了起来,胸口直接被叼住。
“艹”陈天明直接弓起身子,呜咽出声,不停地扭动,想从那只手的桎梏下逃走,又想祈求对方给予什么,他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声响,眼眶发红泛出水光,只觉得自己要死了。
“是在艹没错。”
蒋易竟然还有余裕讲这种话。他看着身下的小孩只映出自己一个人的瞳孔,水光潋滟,有点委屈,又有点娇气,还有点凶巴巴的控诉。
他也只是假装有余裕罢了。
重新把小孩抱起来放在腿上,他把裤子帮着退下来,陈天明变成了上身T恤下身全裸的状态,坐在仍然衣冠楚楚的他身上。
陈天明简直羞愤得要死,但他顾不得抗议衣服的问题,现在是他自己两条白生生的腿中间一个仰着头亟待解决的东西。
看起来要多色情有多色情。
他倏地转过头,拒绝观看,但是架不住一只手握了上去,比他自己的温度稍微低一点,凉凉的感觉瞬间抚慰了他。
“啊……”他吐着气音,忍不住上下摩擦,祈求那只手给他更多。
前段已经分泌出了液体,但还是不够润滑,那只手伸到自己嘴前,命令他,“自己舔。”
陈天明不想配合,但对方的手又停住不动,他难耐地动了动,听见蒋易好温柔地哄他,“快点,乖。”
不知怎么地,他一瞬间想哭,然后张嘴舔了上去,口水涂满了整只手掌,遮住了自己的味道。
好像觉得足够湿了,蒋易重新握住了他,上下滑动,时而紧紧握住,时而盖住他的顶端。
陈天明觉得自己像一个精心制作的雕塑,被揉碎,被打散,被重塑,又被安放。
他全身的力量呼啸着从身体各部分涌出又聚集到身下的那一个点,他全身缩成了一团,被捂住的嘴里传出的哭喊和身下喷涌而出的液体无比同步。
嘴被松开了,他抽泣着颤抖着,转身双手抱住蒋易的脖子,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,就只是小声呜咽着“哥哥”。
蒋易叹口气,“今天……先放过你,反正你也改不掉这个习惯。”

Fin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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